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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3/7 18:24:00

编者按

今天,我们迎来中国第36个教师节。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要衷心地向老师说一声“感谢!”

而今年,由于疫情的影响,全国近3亿大中小学生进行了好几个月线上线下结合的非常规学习。与老师们也只能在线上相见、网上沟通。

现在,终于迎来了年秋季学期的开学。中学生再次回到了校园。因此,今年的教师节显得尤为特殊。那么,这样特别的经历有没有给你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教师节里,你有什么话要跟老师说?你心目中的好老师什么样?

我们向全国的中学生发出了征稿通知。中学生踊跃来稿,今天,我们选取其中的一部分在这里分享给大家,还有更多的来稿我们将在中国青年报客户端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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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做下一道光

王欣怡上海交通大学附属中学嘉定分校高二(6)班

今年16岁的我,职业理想是做一名教师。

16载光阴里,我遇到了许许多多老师。短的,教了我一两周;长的,教了我很多年。

教师节就要来了,我想对你们说些话:

我最怕的就是你们,甚于父母。小时候觉得老师就是“洪水猛兽”,作业不交简直是天大的罪过。被最喜欢的数学老师批评上一句,可以难过一整天。后来发现,“洪水猛兽”背后,也是“护犊子”的一往情深。我如果有什么伤心难过,你们可能比家人更先知道。仍然记得小学的语文老师在我被欺负了之后抱紧我,用袖子帮我擦眼泪鼻涕的样子。巧合的是,她和我妈都是短发,那一刹那,面前的身影和厨房里那个劳作的背影恍惚重合在一起,我竟分不清,那份爱来自哪里。

我想感谢你们,不是因为你们教会了我多少道理,多少知识,而是因为你们让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我常常想,要是我一不小心错过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位,我是不是就不会坚持住成为老师的梦想。你们是多姿多彩的:有的和蔼,有的严厉,有的外向,有的内敛。初中的物理老师会因为学生开玩笑的留言,说不喜欢他穿皮鞋,就翻箱倒柜地找运动鞋。还有一位老师给自己起了个诨号叫“硕爷”,奖励学生自己亲手磨的咖啡。英语老师会把初三的我们依然当成小孩子,软软地用叠词唤学生,在中考之前给我们买蛋白质含量最高的牛奶。这点点滴滴的有趣的灵*拼凑了一个我——很荣幸,我的身上,有你们的影子。

我想成为你们。“老师是可以改变一个孩子一生的人啊!”当被问及为什么想做老师时,我常常这么回答。很多年前,我的数学老师在成长记录册上留了一句言:你是一个很有数学天赋的孩子,老师希望你能永远坚持对数学的热爱。所以不管后来我的数学变得多么差,我也没有放弃过。我是老师口中那个“有天赋的孩子”,我怎么可以停下?还有小区里那位退休还义务带课的老教师,我很早就去旁听了高年级的物理,全班只有我一个做错题时,她告诉大家:“她比你们都小,但学物理最认真。”这些话变成了帮我度过中考前那段最灰暗的日子的光,彻彻底底地改变了我的人生。而我,想要去做下一道光,让这个世界上,多一些被鼓励到的灵*,说不定他们的未来会因为我的某句话,而变得璀璨。

不论是哪一位老师,我在听课的时候,都会默默地记下你们的教学方法。我总会想:要是我有一天站上讲台,一定也要这么教我的学生。或者是:我觉得这样教不好,要是我的话,说不定那样教学生更能接受。我的脑中时不时会浮现出刚开完刀的老师上黑板写字时背后大片大片的汗,会浮现出你们手还拿着红笔但趴在办公桌上睡着的样子。疫情中,你们中也有人冲锋向前,在最严峻的时候,到社区去做志愿者。老师很幸苦,但一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接过你们的力量,变成“传道、授业、解惑”的人,我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最后,希望你们中的哪一位,有一天能坐在我的课堂后面,做那个微笑着点头的带教师傅,看着曾经的学生正培养着今天的花朵。希望未来我的学生中,也能有人因为我而萌生做老师的想法。希望这份天下最美好的职业精神,能够薪火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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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树

农千澜南宁市第三中学高二(3)班

从母校出来,老师同我挥手告别,不再白皙的脸上漾出一个微笑,脸上的皱纹层层堆起,使我恍惚想起年老的树纹。我走出十几米,再回头,老师依旧站在校门口,只是略微弯了弯腰。好像从很久以前,老师就站在那,看着我们来来往往。“她好像一棵树。”我想。

不久前,沉默许久的小学班群被一条消息引爆了。我的母校要拆去那栋年代久远的教学楼——正是藏了我们6年记忆的那栋。我过了许久才感到一股平淡的悲伤。窗外天色还早,我收拾好东西出门,是该回去看看的。进入不算大的学校,施工队已经准备工作了。我朝教学楼深深地望了一眼,视线中心却有一个身影逐渐清晰。那是早已退休的班主任!我心一热,跑上前去。

老师身上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连空气经过她时也慢了下来,而我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份宁静。我平顺呼吸,小心翼翼地道歉:“老师好,我是……”“我知道的。”老师只淡淡地对我笑:“从你家来学校的路上有一条小吃街,你总是满嘴油地来上学呀。老师记得的。”接着抬手示意我站到她旁边,我们一起看着这不大的校园。我仿佛又变成那个窘迫的小女孩,乖乖靠在老师旁边。

“你看我们这小学,多少年了,还是老样子。”

大概人都是恋旧的,看着原本种有小叶榕的土地如今空荡的模样,那些不曾回忆的画面一股脑地浮现。

老师来到这个学校时,我们还是名副其实的“小”学,场地小、设备缺、教师少,也招不到医务人员。老师便在办公室常备一个小药箱,一边授课一边帮同学们处理小病小痛。印象里,她对每一个学生都一样温柔。那时我很顽皮,最喜欢和朋友追逐打闹,磕磕绊绊自然少不了。

只一次伤得最重,原本结痂的伤口又被蹭破,膝盖上满是青紫色的伤痕,我嚎啕着站不起来。泪眼朦胧间,老师提着药箱小跑过来,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询问周围同学我的情况。她蹲下来拍拍我的头,双眉紧蹙地盯着我的伤口,轻轻吁了一口气,这才清了清嗓子、咽了咽口水,用尽量轻柔的嗓音安慰我:“很痛对不对,老师帮你吹吹就不痛啦。”一阵阵清凉随即拂过我的伤口。我抽抽嗒嗒地点头,好像疼痛真的减轻不少,老师终于笑了。她熟练地包扎好伤口,扶着我到树荫下坐好。背后的小叶榕枝叶繁茂,总在酷夏时为我们带来阴凉。

那天老师陪着我一起出校门,目送母亲牵着我的手离去。我再回头看时,老师笑着对我挥手,就像她做了无数遍的那样亲切温柔。

其实无论哪个季节,只要我想起来,往窗外看去,那棵小叶榕就矗立在那,枝叶随着风微微摆动。

我手足无措地面对这汹涌的情感,突然很想哭,只能强忍眼泪和老师道别。老师并不多加挽留,只笑着要送我出校门。

“老师,您不是早就退休了吗,怎么会再回学校来?”

“我搬到了附近,就想再多看看这里。你们都好好地长大了、都是优秀的孩子了,我也就放心啦。”老师冲我挥手,“祝你学业进步!”

我走出十几米,再回头看,老师依旧站在校门口,再次举起手来与我道别,就像她送走无数批孩子时那样。这棵树托载了多少追梦的孩子,把他们送到更高更远的天空,自己却深深扎根在土里,纵使岁月更迭,繁密的枝叶依旧给树下的人以清凉。

老师,您确实就是这样的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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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老师的老师,一样是好老师

张振东北京市第十八中学初二(8)班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这句话的本意是“觚不像觚了,这还是觚吗?这还是觚吗?”

但我却觉得,这样的想法虽然中规中矩,却未免有些墨守成规了。

别着急反驳我,听我慢慢道来——

王老师是我们的*治老师,二三十岁的样子。她经常戴着一副又宽又厚的黑框眼镜来给我们上课,那宽厚的眼睛几乎盖住了她的半张脸,甚至在眼镜反光的情况下我们只能看到一个倒三角型的下巴。王老师还特别爱笑,在她笑的时候,她的苹果肌总是会显得格外的突出且圆润——真不愧“苹果肌”之名。我经常想,如此年轻,如此不像老师的老师怎么会是老师呢?

每当我们上*治课的时候,甚至是她刚一走进教室,班里好像莫名间多出了一种欢愉的气氛,使人也不自觉地开心起来。听她讲课,好像除了不得不在书上做的活动以外,根本不需要*治书的参与,只要课时允许,她总是先讲一个知识点之后就开始了好像无穷无尽的回忆和幻想,并且用十分激动的语气叙述着自己刚刚的想法。通常在她叙述的时候,那超大黑框眼镜好像也十分激动似的在她脸上一抖一抖的,仿佛在附和她的叙述一般。有时候她自己一人回忆还不够,还要大家一起回忆,并且当有同学站起来回答时,不论他(她)回答得好不好,她总是身体微微前探,认真地听着同学们说的每一个字,听到兴起时,还会不住地点头。这时候,那黑框眼镜又是一抖一抖的了。

而在这总能“扯”出天际的老师的带领下,在我们一个班加起来能扯出银河系的同学们的跟随下,我们每节课“扯”的时间竟然有惊人的20多分钟!

下课后,我心里未免有些担心:对于“侃大山”如此热衷的老师一点也不像一个合格的老师啊,老天保佑考试的时候能记得住这些知识点吧……

说也奇怪,无论老师扯得多么远,我们每节课结束的时候却好像刚好把*治书上的知识点全部讲完,好像是老师将时间延长了一般,你说奇不奇怪!更奇怪的是,虽然老师并没有认真讲知识点的应用以及给我们大量的刷题,但我们却死死地记住了这些知识点。

测验时,我一旦忘记了些许,便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老师脸上那抖来抖去的黑框眼镜,以及那怎么扯也扯不完的话题,便开始与那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题目联系在一起。刹那间,福至心灵、文思泉涌,老师在课堂上讲述的一切又仿佛重新进入眼帘,老师的教导萦绕在耳畔,于是,我提起笔,在卷子上飞快地写了起来……

对此,我对我们的*治老师是由衷地感激和敬佩的。原来,王老师并不是在跟我们胡乱地“侃大山”,而是以“侃大山”的形式为我们加强记忆、巩固知识点,使我们在想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也想起与这些相关的知识点。

在此,我可以自豪地说:“不像觚的觚一样能盛酒,不像老师的老师,一样是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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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班有个陈晓娇

金珮旋上海外国语大学附属浦东外国语学校高二(3)班

初三直升班的最后一天,我们按着墙上的“分班表”,各自走出了初中的班级,踏进了高中的教室。虽只是一墙之隔,却感觉这环境是神秘的,在试卷与题海中上下求索的日子终于要开始了,有些憧憬,有些激动,更多的还是忐忑。

班主任在我恍惚间已走进了教室:三十开外的年纪,微胖的身材,过肩的长发,皓齿明眸间还带着几分俏皮!听着她说开场白,那甜美的声音已让我心生欢喜!我想象过高中班主任可能会是咆哮式,唐僧式……却未料到竟是“小仙女”式,但仙女一般都远离人间,不食人间烟火,所以,我还是称她为“邻家大姐姐”式吧!哦,对了,这位大姐姐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她叫陈晓娇!

娇娇不骄

陈老师对学生从来不直呼其名,比如我,刚开学时她爱叫我“珮旋”,现在可好,直接“进化”成了“旋旋”。久而久之,我们私下里也开始叫她“娇娇姐”。“娇娇姐”是一个很接地气的大姐姐。

课堂之外,她总爱和我们打成一片:午休时,她会播“红楼梦”给我们当“下饭菜”;运动会上,她和全班一起成团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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